卡里尔“腾”地从皮质沙发椅上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了埃米尔凌乱的衣领，将本就又塌又软的白衬衫扯得更是皱皱巴巴。
“闭嘴，”卡里尔的声音显出几分凶恶，“这件事情，你没有任何立场叫停。”
埃米尔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似是还想辩解什么，但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卡里尔的呼吸扑在埃米尔的脸颊上，散发出许些苦涩的咖啡香气，引得埃米尔眼眶发红。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埃米尔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但是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事，趁现在魔法议会还没有发现……”
卡里尔最见不得埃米尔这副不中用的样子。学生时期的经年旧事浮上心头，卡里尔心里一酸，手上一软，放开了埃米尔。
又是半晌难熬的沉默。
“这么多年了，”卡里尔的声音愈发低沉，“都是做教授的人了，你这副废物样子也没能改一点。”
卡里尔想起学生时代，那个什么事情都处理不好却又格外爱惹麻烦的跟班埃米尔。
“就算是我求你了，”埃米尔颤抖着说，“快把这东西处理掉吧，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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