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尔被他们推到远处,看着他们动作迅速但又极其冷静的背影,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奇异的空虚。
就在此时,走神的少年注意到,自己的脚边有一株新长出的、狂化赛利树的嫩芽。那东西只有拇指大小,正好奇地在沙漠燥热的空气中挥摆,似是在努力探知地上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光景。
那柱幼芽好似天真的孩童,完全没有感知到身边正在发生的、对于母体的屠杀。
鬼使神差间,趁着那些搜救队员烧毁赛利树的空隙,埃米尔掏出腰间的魔法抽绳袋,将那株小小的赛利树嫩芽装了进去……
一个月后,萨拉尔沙漠的赛利树灾终于被遏制住。靠着秘密配制的药剂和各种破坏性极大的攻击咒术,泛滥了一整个夏天的狂化赛利树终于被彻底灭绝。
在整个魔法界都在为此欢呼时,那些曾被狂化赛利树俘虏过的救援队队员,却接二连三地崩溃了。
那朵赛利树开出的肉花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钻心的奇痒,它叫嚣着,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他们被可怕的情欲折磨得无法正常生活,有的自杀,有的发疯,有的终日自慰疲累而死。
这些人的死活无人问津,只是在正常运转的魔法社会中作为一粒微小的尘土,被所有的巫师轻易拂去了。
埃米尔完全不知道这些事。魔法议会封锁了消息,孤独自闭的埃米尔也完全没有在意这些纷纷扰扰,他只在意那棵藏在宿舍角落里的最后一棵赛利树,不知道它长成了什么样子。
那日,教授和学长在果冻状触手下被迫连续高潮的场景在埃米尔的脑海中不停地闪过,好似连续不断的幻灯片,让他愈发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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