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坐在操场边的水泥台阶上,一边一个,她看着他一勺接一勺的把汤喝完,把排骨和山药喂给她吃当然,她坚决的推回去了,最终两个人你一勺我一勺的吃,谁也没说话。
伏苓抱着那瓶香水,小心地拭了拭瓶身上的指印,仿佛那不是一瓶香水,而是一整段少年时最诚挚、最干净、最柔软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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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半,一道雷声劈开了整片天幕。
雨像从天上倾倒下来,整个湿地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变得湿滑泥泞,帐篷顶被砸得啪啪作响,水珠顺着帘缝滑落。
嘉宾们在纷乱的水声中醒来,有人揉着眼睛探头出去,又缩了回来:“我靠,哪来的暴雨预警?!节目组你们搞的吗?!”
营地帐篷里陆续传来翻身声、打哈欠声,还有嘉宾们被猝不及防的雨声“叫醒”的抱怨。
“谁在敲我脑壳……不是,是谁在敲我帐篷?”薛天翼迷迷糊糊地从睡袋里钻出来,顶着一头乱发往外看,“这天说变就变,节目组是不是忘给老天爷通告了?”
伏苓也醒了,昨夜难得因为在树林里走的太远太累,两个人抱在一起互诉着对对方的思念,没有同房就睡了。她刚起身就看见徐兮衡已经穿好外套,帽檐压得低低的,正趁着混乱从她的帐篷口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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