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他没把颜时初的话当真,把人闹狠了,差点被颜时初丢去窑子里当鸭,他软硬兼施但颜时初软硬不吃,硬生生吃了半个月的素,最后甚至连人都抱不到……
“……嗯。”
陶安彻底老实了,默默地放下了按在颜时初腰间的手,埋在逼里的鸡巴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硬邦邦的戳着湿润软逼,存在感十足。
颜时初顿住身子适应体内肿胀的巨根,手扶着陶安的肩不紧不慢地晃动身体,用小逼一点点吃下硕长的柱身,只剩下一小节粗壮的根部裸露在外。
硬挺的肉棒在逼穴里四处顶弄,许久没开荤的阴道分外紧致,被大鸡巴撞得库库流水,媚肉饥渴地纠缠着肉棍吮吸,交合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意。
陶安像个木偶人赤裸着僵坐在床上,被自己的顶头上司稳稳压制在身下,修长有力的腿跨跪在他身侧,不时地溢出几声轻吟,坚硬的肉棒随着晃动在逼里匍匐前行,晶莹的淫液顺着柱身往下滑落,洇湿了底下浓黑的耻毛。
好想用力艹进去……
陶安撑着床榻的手暗暗收紧,鸡巴像插进了一张温热的小嘴里柔柔地包裹吸吮,舒服,又实在是磨人。
鸡巴上凸起的青筋躁动地直跳,温吞的快感像是裹上糖衣的慢性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侵蚀着陶安的身体,让他没有一刻是不想翻身压住颜时初狠狠肏弄,想把这口不给人个痛快的骚逼艹开艹熟,更想把身上这个自持掌控的颜时初操得离不开鸡巴只能耐不住地求饶!
“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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