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照顾我,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作亲人、姐姐,甚至是母亲……这些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你也说你放下了。”芮彤思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哪里这么容易放下?如果真能放下,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意难平了。”
“榕姐,先不要说这些,我先带你出去。”
芮彤思拉着冉榕的手要带她走,保镖也不是吃素的,臂膀一伸,变成人墙堵着门不让她们离开。推搡过程中,保镖一个不慎将芮彤思挭到了地上,冉榕受激,病症显现,有些躁狂地去推保镖。
“不准碰彤思!”
保镖以雇主指令为第一要义,完全无视冉榕的吼叫,要去地上拉人。嘴里还抱怨着女人就是麻烦,打不得骂不得,要不是因为那位在乎她,他们早连她一起收拾了。
谁都不能伤害彤思,谁都不能!保镖的低语勾起冉榕不好的回忆。她大学没毕业就被亲爹以商业联姻的由头嫁了出去,她为了那个所谓的家,一直隐忍不发默默忍受着他们的蚕食剥削。直到那天,她无意间听到自己爸爸和哥哥的谈话,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一件物品一颗可随意支配或舍弃的棋子。
最可恶的是,他们竟要把魔爪伸向彤思,那个自己细心呵护的妹妹!让彤思嫁给她的哥哥?想让她重蹈自己的覆辙?不!绝对不可能!
他们已经毁掉了我,我不会让他们再毁掉彤思!
所以冉榕才会对自己父亲见死不救……自从联姻之后,她的精神便出现了问题,亲眼看着陈焜在自己面前断气后,她的偏执与疯狂只是勉强被关在魔盒中,芮彤思后来的故意激怒和设计,是压垮冉榕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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