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腕间传来钻心刺骨的剧痛令他疼的拼命呜咽,但声息却微弱又细碎,他才刚承受一场暴虐的侵犯,身体正是极度虚弱之时,女人却用更极端的手法凌虐他。
——晴理怎麽可能承受得住?疼痛让他彻底无法思考了,恐惧眼前的女人——他的母亲,似乎已经变成一种本能,牢牢锢住他整个人,让少年感到压抑的窒息。
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越刺越深,不留余地。
凿洞的行为稍微遇到了阻碍,诺娃眉头一皱,手更加用力,「喀擦」一声,终於整个狠狠穿透少年的双腕,凿出巨大乌黑的血窟窿。
雪白的双腕穿着一条粗大、浴满血腥气的铁铐,鲜血淋漓的沿着脆弱的手臂流下,衬着肌肤布满的淤黑尤其可布。
诺娃将少年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手铐上,仅靠着粗大的铁链维持住,那副破败的身躯摇摇欲坠,手腕上的窟窿在女人一放手後立刻被扯得更深,几乎可见其下森白的骨头,血开始滴答的滴在地板上。
晴理低垂着头,在血窟窿完全凿出前,就因那副风中残烛的破败病体及剧痛晕了过去,呼吸及鼻息都孱弱不堪,身体此刻几乎全是血。
诺娃并没有打算放过眼前如同血人的少年,她要他清醒的面对这一切,怎麽可能让他就这样晕过去?
那岂不是太便宜这个贱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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