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时只有更粗更长。初时T0Ng得她花x如油煎火燎,辣丝丝,痛炎炎;及至百余下开外,才逐渐品出滋味,搔得从HuAJ1n媚r0U、到N,无一处不酸麻,无一处不滚烫,无一处不得意…
杜竹宜只觉得通T舒泰,魂儿飘飘荡荡,直飞九天。
极度的快意与惊恐,占据着她的头脑。
她睁大双眼,却更加无助。
骏马仍在奔驰,她在马背上颠簸,马儿奔跑的方向便是她的方向。
可在这盘山道上,她对方向却既无掌控,又无预测。只能眼睁睁跟着马儿,时而转右,绕过这边的山坳;时而向左,避开那边的树桩。
正如父亲那跟yaNju,直挺挺、y邦邦,在她花x内,左冲右突,上挠下刺。
毫无征兆。毫无防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声,似嘶嚎,动人心魄;似鸣啭,婉转优美,在山道上、山谷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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