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答案？！”
“当年，你们对龙脉做了什么？！”
屠苏的神色遽然僵住！
他怎么都没想到，凌洛羽最后所问到的，竟然是龙脉！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屠苏一个措手不及。
神姑也没想到，凌洛羽竟然就这样单刀直入的问上龙脉，一时间也眸色微异的站在那里，静默不语。
雨水还是滂沱落下，旋绕在三人身侧，未沾衣。
屠苏定定的对上凌洛羽的眼睛，许久，才轻笑挑唇。
“这个问题……我们能换个时间再聊吗？！”
这时候被逼问龙脉，屠苏有种坐地起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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