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莫看着面前被自己故意欺辱的雌虫，他的脸颊红肿不堪，嘴角破裂泛出了血丝，平日里英挺的五官此时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江莫眼眶发酸，咬牙忍住。
“好吧，我接受，我去。”
一星期后。
“下面我会选择一位同学回答问题。”
江莫单手托着下巴，大脑放空，昏昏欲睡。
雌虫老师看着手中的学生名单，随机选了个不太熟的名字。
“江莫！”
江莫依旧单手支着下巴，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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