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眠的尘容时已经彻底失去自我意识,无论老汉如何对他,他都乖巧顺从,简直就是夫唱妇随的好娘子。
老汉将尘容时抱到榻上后,拿着一块粗糙泛黄的抹布擦拭对方的身子,动作轻柔细心,好似担心给美人擦破了皮,若非老汉两腿间挺拔的孽根正不知好歹地磨蹭夫人的腿侧,任谁都会被他谨小慎微的态度给骗了过去。
此时李四的手已经移动到仙君的胸脯,粉嫩的小豆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起,李四有意无意地擦撞这一处,明显感受到身下美人轻微哆嗦,可怜劲儿勾得李四的鸡巴控制不住地跳了下。
无比微弱的娇嗔溜进耳里,李四迅速捕捉那一点动静,玩兴大起,竟开始以各种角度蹭着、撞着左右两颗樱红的奶尖。
纵使是被催眠到下意识服从的尘容时,也隐隐有些想制止的意思,却丝毫不是因为讨厌,而是羞臊,毕竟这可是他第一次“嫁人”、第一次与“夫君”行这般富有调情意味的玩闹。
“夫君……”尘容时眯着眼转向李四,眼眶中含着要掉未掉的泪珠,他的身子不知为何敏感得要命,若是此刻强硬拒绝夫君的好意,肯定要扫了他的兴。
尘容时不愿做个没情调的娘子,因此只能逼迫自己承受这一切,他的内心戏如此丰富,一心只为李四着想,却没看透自家夫君披着人皮的兽心。
发了情的猛兽见到美人就想将其生吞活剥,奶尖玩够了便渐渐往下探索,尘容时还自我感动地以为夫君总算要放过他,却不晓得李四只是找到更得他趣的地方。
劣质的抹布渐渐移动到敏感地带,半干的痕迹留在凝脂般细腻的大腿上,看得李四差点就要流鼻血,好不容易发现对方的意图,尘容时下意识夹紧双腿不让其继续放肆,但野兽的邪念早已将他五花大绑,尘容时如何能逃跑。
被催眠的尘容时本该理所当然地接受,但此刻却无意识地表现出抗拒,就好像有个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被遗忘一般,但无论他怎么深究,就是找不到原因,最终便将其归咎于自己的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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