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时渊和他达成共识：“行。”
然后他就拔下自己的一张护心鳞，指尖压着融进陆衡的手臂里：“这是我们龙种对伴侣表达诚意的习俗，我爹追求我娘那会也把自己的护心鳞送给她了，成婚后我娘也回赠了一片心鳞给我爹。”
“不过念你是个凡人，没有鳞片，就不用给我了。”
陆衡惊讶于对方居然那么好说话，明知道他是个凡人，人龙殊途，他以为江时渊顶多给他一个侍妾身份，没想到直接把护心鳞给他了。
他从他师姐那边了解过龙种们之间的约定和习俗，为了保持血脉纯正，真龙种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还要互相交换护心鳞表示诚意。
如果其中一方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亡，另一方也会在不久后跟着去世。
这就是互相交换了护心鳞后的特性。
如果只有一个人愿意交出自己的护心鳞作为保证，那就是单方面的感情，即便他死了，对方也不会死。
在龙种单方面赠与护心鳞的行为上来看，意味着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贡献出去了，和直接把命交给他差不多，陆衡都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了。
都没谈过几次，就知道这辈子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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